难看怎么了,狼狈又怎么了,她要他,以实际行动的要他。
“还有了?”靳翰钦声音越发的暗哑颤抖。
“不该莽撞的跑来,可我不后悔,也不害怕,因为这里有你。”
靳翰钦心颤,一步上前,就紧紧的抱住了她,埋首在她的秀发里,暗哑的就道:“还疼吗?”
“不疼了。”心也不疼了,那那都不疼了。
他的丫头恢复了柔顺,而他也恢复了理智,其实,在打完她,他就在后悔,联手白小满考验完,他也在后悔,在她走后,他就更加后悔。
谁说在她心里,他不重要?
若不是重要,怎么会眼巴巴的跑来,三十几岁的人,竟然失了理智,跟那种黄毛小子吃醋,何苦来哉。
错的最多的人,其实是他才对。
“丫头,是我……”
许韵没让他把那句话说出口,她用唇舌堵住了他的话,以实际行动告诉他,谁对谁错,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他。
她的主动,就像干柴烈火,将所有难以喻言的对错,全数咽进了唇齿相依。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更不知道何时吻着就上了车。
车里没人,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叉着腿,生怕又伤到她的臀。
一想到那是他失去理智打的,他就恨不能给自己一嘴巴。
趁着一丝空隙,她咬着他的耳朵问:“你一个人来追我吗?”
“难道你还希望有别人?”
许韵灿烂的笑,扶着他的肩,便用力的在上面蹭啊蹭,一直蹭到脸上的沙和泪,全都没了之后,才捧着他的脸,再一次密密匝匝的吻了下去。
“我要你,现在就要。”
靳翰钦瞳仁一炸,看着她的目光,就像忽然点亮的星辰,暗含着数不清的风暴。
“丫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二师兄,我要你,现在就要。”许韵红着脸他唇边低喃,一双手很不规矩的动来动去。
这迷彩服的扣子,怎么这样难解。
这破皮带,怎么还结不开。
靳翰钦倒抽了口气,喉结艰难的滑动,声音似乎带了警告:“丫头!!!”
“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二师兄,就算你不追来,我也是打算回营地的,而且我还告诉自己,等我回了营地,我就要睡服你,那怕你不爱我了,我也要睡服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谁也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