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跟老苍头叙述种种,不过是想走捷径。
他不愿去浩如烟海的书堆里翻检,非是怕花钱,而是怕耗费时间,精力。
道理很简单,就好比阅读一本数论著作,从头读到尾,总是枯燥无比,若有名师提点,步步答疑,总能速成。
老苍头诡异的存在着,从一开始就引起了许易的好奇,经过种种分析,他已大约摸清了此人之神异何在。
有此捷径不走,又怎是他风格。
可若要为走捷径,就搭上性命之重的承诺,惜命的许先生也就不在乎耗些时间了。
老苍头道,“旁人做不到,你肯定做得到。也罢,老头子先不提条件,你问吧,先紧要的问,若老头子答不出来,一切休提。”
折腾半晌,许易等的就是这句话。
“可有人结成怨胎,最终修到感魂之境。”
许易开门见山,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关系他的修行之路,是否要在此处画上休止符。
“怨胎?”
老苍头悚然大惊,“你到底是人是鬼?”
许易松了一口气,这位果然见多识广,鬼王曾言当世除他之外,怕再无人知晓怨胎存在,这老苍头随口就戳中了问题的关键,显然知晓怨胎之事。
“别紧张,此问乃是代我最亲密之人而问。”
说话之际,许易拉着老苍头的枯手,抚在自己胸膛。
“果然不是你!”
老苍头松了一口气,暗道,“果然不是此人,即便是鬼皇以嫁魂术转生,修行到凝液后期之境,怨胎也必然成了,自是死尸一具。”
“还请前辈解惑!”
许易目光灼灼。
“我劝你最好别问,速速远离你那亲近之人?”
老苍头高深莫测说道。
许易平静道,“前辈的意思,晚辈明白,前辈暗指此人是鬼皇以秘法转世,妄图借体重生,再修。”
老苍头蹭地一下,惊得站起身来,“你到底是谁?你既然什么都知道,缘何来问我!”
“晚辈若是知晓,也就不会来叨扰前辈了。”
许易抱拳道,“前辈可能忘了晚辈的问题,晚辈非是询问怨胎的因果缘由,而是请教前辈,怨胎真就无解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