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他嘴角那抹明显的讽刺,唐宝蝉几乎已经要当真了,她惶恐地眨眨眼,无辜道:“这就是很普通的亲情,谈不上重情重义。”
少女卷翘的睫毛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看的人心痒痒,嘉庆帝忍住想要触摸的冲动,端坐在上首,“蝶妃已经告诉你进宫之事了吧?”
唐宝蝉立马道:“一定是皇上体谅蝶妃,接臣女进宫想给蝶妃一个惊喜!”她麻溜的睁眼说瞎话。
嘉庆帝突然笑了,眉眼藏着锋锐,他阴恻恻道:“你不想进宫做朕的女人?”
唐宝蝉惊慌失措地抬头,“皇上!苏家的女儿不会同时陪伴一个男人,就算这人是您!”
“大胆!”男人冷凝喝道:“苏家?那是什么东西!比朕还大!?”
唐宝蝉深吸一口气,抬头,丝毫不肯退让,“如果皇上执意于此,那臣女只有以死谢罪。”
“你威胁朕?”嘉庆帝危险地眯起双眼,杀意甚浓。
唐宝蝉视死如归地看着他,“臣女不敢威胁您,臣女只能以此方法保留一点尊严。望皇上赎罪,不要牵连苏家,牵连蝶妃娘娘。”
“好,很好!好一个京都纨绔,烈性!”
明明说着夸奖的话,唐宝蝉从中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低头,更低调了。
嘉庆帝并未就此放过她,他突然挑起她的脸,玩味道:“朕可以成全你。”
唐宝蝉还来不及高兴,男人接着道:“朕很佩服你这样有胆气的女子,你越是拒绝朕,朕越是无法放手,该怎么办呢?”
愁苦纠结的话被他以玩笑的意味说出来,唐宝蝉心中一阵不安,她狗腿笑道:“其实皇上放臣女回去,看不到臣女就好了!臣女保证麻溜的滚远了,不让皇上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