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来。

陌凌这么想着，对上戚婉茹怀疑的眼神，顿时也是一阵心塞，“我自打回了魔族就忙着小菲的事儿，除了之前中了药那次，我根本就没那个时间好么！”

“但是你近来有了，小菲做了魔君，你也是闲的厉害，隔三差五往外跑，做什么去？”

陌凌，“……”

“陌凌，你别忘了，现在魔族已经开始实行一夫一妻制了，你那些个小妾，趁早散的散走的走。还有，你在外边儿——”

“我说了没有！”陌凌冷不丁被污蔑也没什么好气儿，“事已至此，我就实话告诉你吧，灵愿堂是我的。近来魔族出入魔界频繁，契灵也多了起来，我事情多，所以回来的晚了。”

戚婉茹一听就不说话了，许久，放下手里的茶盏，“陌凌，你若不想娶我，何必要去提亲？”

“我那还不是因为——”

眼看着要说漏嘴，陌凌很机智的住口了。

直觉上，他若是说他因为不想给华浩宇喂米田共所以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向她提亲，后果，会是他承担不起的。

然而他就算住嘴了，戚婉茹心里也还是不舒服。因为她嫁的人并不想娶他，她爱的人也并不爱她。

从辛元城回到魔都之后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怀了孩子。

她瞒了下来，并不想以此为要挟，可是没过多久，他就来提亲了。

想也知道，是小菲不肯见她受委屈，于是对陌凌说了些什么。不然以他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想起来主动对她负责……

“好了好了，哥哥道歉行不行？刚刚是我说话重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