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书也有疑问,他真的是保护人吗?真的姓韩吗?名字叫什么呢?
古青香道:“韩公子绝对不是刺客,他只是个书生,怎么会是个刺客?
牛三豹问道:“一个书生怎么能受命保护解大人呢?”
这一问,便把古青香问倒了。
“额,他,谁说保护者一定要会武功啊。”古青香吞吞吐吐无法辩解,耍赖起来。
牛三豹道:“是书生还是刺客,一试便知。”
牛三豹话音刚落,便走上前去,他右手一伸,掌风凛冽,直奔韩士聪而去,韩士聪来不及思考,只能出掌相迎。两掌相击,牛寨主被震的胳膊疼痛,退后数步,一脸的惊恐,他本想一掌打死这个人,这样解县令就不会有人护送,没想到此人竟然是个高手。
古青书一脸惊讶,没想到韩士聪的武功竟在牛三豹之上。
古青香最为兴奋,看到韩士聪会武功竟起了和他比试的想法。
陈不华只是稍微有些意外,他一直在旁边当个看客。没有太多语言,也没有太多表情。
最为惊讶的是年仲谋,他脱口而出,道:“空鸣掌!你是灵虚门的人,师傅是哪位道长?”
众人一听才知晓,原来这套掌法叫空鸣掌,一听灵虚门,便都不敢小觑了。
韩士聪道:“恩师萧秋风。”
年仲谋道:“原来是暮阳子萧道长的高徒,二十年前老夫曾与萧道长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为何他却退隐江湖,已经许久没有听人提起过他了。”
韩士聪道:“恩师一直在山上独居,极少下山,已经不过问江湖事。”
年仲谋道:“可惜,可惜,江湖中少了一位武功卓绝的侠士。”
年仲谋叹息之后说道:“韩公子,你即为萧道长的高徒,老夫信你,解大人你可以带走,只是不知为何是你护送解大人,受谁的命?”
韩士聪拱手施礼道:“多谢年总寨主成全。”
韩士聪叹息一声,问道:“前不久山西大旱,年总寨主可曾知晓。”
年仲谋道:“这个谁人不知,我们河西十八寨也受到影响。”
韩士聪道:“此事皆因这次旱灾而起。”
年仲谋作诧异状,道:“哦!”
韩士聪说道:“山西大旱,朝廷非常重视,我父拨发五十万两白银用于赈灾事宜。”
年仲谋道:“敢问令尊是?”
韩士聪道:“家父韩文,正是掌管户部的户部尚书。”
年仲谋道:“原来是名臣之后。”
韩士聪接着说道:“大约三个月前,家中来了一位陌生人,经过交谈得知,此人乃是阳曲县令解大人的信差,这信差带来了一封信,一封奏折,一本账簿。这信中解释了为什么找家父的原因,这奏折是弹劾刘瑾的,这账簿是以刘瑾为首的东厂贪污赈灾银两的证据。”
年仲谋道:“解县令刚正不阿,不畏权势,让人敬佩啊,真是可惜了。”
韩士聪道:“正是,解大人却是一个好官,解大人怕证据落入刘瑾一党的手中,所以没有冒然上奏折,解县令听闻我父的为人,便想到了将证据交到我父手中,由我父直接交给皇上,为了此事,我父差点也命丧刘瑾之手。”
提到父母,韩士聪不禁有些想念,一时有些伤感,他长舒一口气,接着说道:“皇上看到奏折之后大发雷霆,要求刑部官员彻查此事,刑部认为此事重大,解县令必须要到京城当面作证,否则不能定刘瑾的罪。”
古青香听到此处说道:“这便是解县令为什么要进京的原因?”
韩士聪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