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阴雨绵绵,雨是从寒朝蔓延过来的。寒朝水已成灾,山下涌来很多难民。师父问我:悲悯那些人吗?我说:不悲悯。
师父问为什么。
我说:都在苦痛中,皆为悲悯人,此迹秋深处,无人语花春。
师父说听不懂。
不是我比师父深奥,而是我比师父装逼。
树掉下了一片叶子,旧宫廷里草木深到可以淹死人,我不禁希望嫣花能离开那里。慕容国把都城迁到了微阳,魏都城仿佛这座寺庙。而嫣花没有离开。
东方叔叔不准我离开这里因为我一旦出了寺庙就会身首异处。
嫣花不会离开那座宫殿,因为她不知道我在这里,只能在原地等我。
易冷殿下
我已经很久没听见人这样叫我,也已经很久没听见这样的女声。我问: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同时看着这个凭空出现的异性,目不转睛,希望能从她脸上看见嫣花的痕迹,她很漂亮,但和嫣花是不一样的漂亮。
嫣花的脸在我脑中越来越模糊,我只有在梦里才能看清她,但是醒来后梦就看不清了,我常常失眠,而且不能保证每晚都梦到嫣花。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忍受看不见嫣花,所以很乱。所以我希望能再见嫣花一面,以便于我更好地思念。
嗯..你能不这样看吗?面前的女子问。
我摇摇脑袋把目光摇散,说:对不起。
她说:没什么,我叫颜画是你脚边的草。
你是妖精。我问。
然后她变了一个模样,表示她确实是个妖精。
这次她变得很像嫣花,我的心痛就从胸口蔓延上来霸占了整个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