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紫阳真人更加奇怪了,
天虚微微一笑,问道:“紫阳观主今年高寿啊?”
“八十有二,怎么?”
“‘人生七十古来稀’,贫道九十三,你我都算是行将就木之人,多者一二十年,少者七八年,贫道说得可对?”
紫阳真人点点头:“最多如此。”
天虚左右望了望,压低声音说道:“若是有一门功法能够延长尘世寿命五六十年,不知紫阳观主可有兴趣?”
紫阳闻言双眼精光一闪,随即打起了哈哈,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慢条斯理的答道:“道兄开玩笑吧,世间哪有这样神奇的功法。”
“有,贫道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在哪儿,可否借来一观?”
“不在贫道这里,而是落入九宫山一名弟子的手上,而且此人你也应当记得。”
“是谁?”
“白赤子。”
紫阳真人想了想道:“白赤子,莫不就是上次比武会试时被文若需失手打死,后来听说又复活了的那个傻小子?”
“就是他,现今世上唯一知道此功法的就只剩下白赤子一个人了。”
“道兄啊,别逗乐啦,白赤子不过十六七岁而已,怎么可能懂得如此神奇的功法,除非是你教的吧,哈哈......”紫阳真人大笑起来。
天虚忍住心中不快,无奈只得说出了囚禁金丹子的事情。
听完天虚的讲述,紫阳真人面色果然凝重起来,沉吟道:“道兄,如此说来金丹子自知难逃樊篱,便将这‘缩胎散气功’传给了白赤子,嗯,难怪他拳脚内力均无却反倒伤了五龙观多名弟子,经受住了文若需六层玄天气功的一掌死而复活,看来是必有缘故啊。”
天虚见紫阳已经听进去了,遂松了一口气端起了茶杯。
“天虚道兄,”紫阳疑惑着说道,“此功法既然在白赤子手中,你不去问他要反倒跑到五龙观来告诉贫道却是为何?”
“不瞒你说,贫道真是难以启齿啊。”天虚红着脸把在大理城与白赤子一战最后不敌一事讲了出来。
“哦,”紫阳愕然道,“这个白赤子竟然用‘真武金刀斩鬼符’打败了道兄?难道真武剑对付不了一张符箓么?”
“他那张符箓不是普通纸符,金鳞闪烁像是神兽的鳞片,单凭一柄真武剑赢不了,若是真武和五龙两剑合璧则可以稳操胜券,之后你我二人找个地方修习此功法延长一甲子寿数岂不甚好?”
“嗯,这主意不错,除此之外也要随身携带符箓,必要时禁制住他便于逼问。”紫阳真人决定与天虚合作,有这等机遇若是放弃了就等于是个白痴。
紫阳真人随即招来文若需,告诉他自己要与天虚真人结伴云游,由他来临时接替观主之位。
之后,两人做了准备收拾停当后便离开了武当山,一路直奔云南而去。